如果周日算是一周的开始,那么过去的一个礼拜,是我与医院结缘的一周。因为感冒而吃药,因为吃药而过敏,先后去了煤炭总院和北医三院,在抗过敏药的强力催眠作用之下,念头却分外的清明,甚至还看完了《近似佛教徒》这样一本需要思考的宗教入门读物。今天在北医三院扎了一针,希望症状能够好转,至少能够用药物维持而不必再跑医院吧。
现在借的房子下个月末前要物归原主,本想这个周末收拾收拾,但以现在的体力和心情,只好作罢。房子问题从上个月被提上日程,先后经历了“买”到“租”的转变。目前的我还是倾向于暂时租个房子。刨除“属于我”这样一个虚幻的概念,我现在是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迫切的需求去供养“北京房产”这样一头巨大的饕餮。反倒是租房的灵活更适合目前的我。因此,除非有非常合适的机会,我是暂时不会考虑出手买房了。有人说服家里和我买房,因为“有了房子就有了老婆”,但这个逻辑我是万万不敢接受的,房子带来的老婆实在是让人消受不起,更靠不住。我没有能力搞出一株梧桐树,也没想招来那“在头上加个光圈”的神鸟凤凰;还是那一对对衔泥筑巢的雨燕让我觉得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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