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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学,不能拿来烧烤

在我很小的时候,每当被人问及“长大了想干什么”,自己的回答第一是“科学家”,第二是“司机”。那个时候,觉得“司机”很神奇,可以用一个轮子让四个轮子奔跑如飞;而科学家则很亲切,因为在某种程度上,他们更像是一个个童心未泯的孩子……

还记得曾经看过的一套书,似乎叫《科学家的故事》,里面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可爱,有把怀表当鸡蛋煮了的、有拿着放大镜趴在草地里看一下午昆虫的……,如同一个刚刚来到世上的婴儿,睁大双眼,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敬畏。后来上学、升学、考试、学文……,小时候的所谓“理想”也跟着玩具一同被装在箱子里雪藏起来了,但对于科学和科学家,依然是心怀崇敬的,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不安分的一群孩子,当所有人行色匆匆、往来于名利之间的时候,他们或在仰望星空发呆,或在树下为了一颗坠落的苹果而沉思。在我的印象里,对于真正的科学家来说,最大的收获在于偶然窥见造物之妙,所得到的那种发现的快乐,而所谓的“名望”和“##奖”不过是意外所得,在那种快乐面前,根本无足轻重。

媒体造就了“聚光灯”时代,所有的一切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都是那么的光鲜,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向那五光十色的舞台挤去,其中也不乏科学。不幸的是,有生命的东西都不能长时间的曝露在聚光灯下,科学的眼神在那里变得日益浑浊。在我的心目中,科学家不应该是政客、明星乃至斗士,他们应该是在海边拾贝的孩子,在浩瀚的大海面前,执着的探索,享受发现的乐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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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一点代码还是挺重要的

最近在弄一个公众号,发现刚刚参加工作,做网络编辑的 噩梦 又出现了。 记得第一份工作是在某报下面的 报网 做编辑,主要工作就是「复制」、「粘贴」各种新闻,而每天要面对的,就是多媒体编辑器。 作为一家偏互联网的团队,在当时的标准配置是这么三组: 编辑组 开发组 美工组 而三组之间吵架的核心往往就是: 谁应该切图? —— 美工 vs 开发 编辑应该会代码吗? —— 编辑 vs 开发 在当时的编辑们看来: 任何涉及到 乱七八糟的非读者阅读的内容的代码类的东西,都应该是开发组做的! 因为编辑是对内容和文字负责的! 所以,我们一直在要求开发组把开源的多媒体编辑器,改造的像微软的 word 一样智能。 可惜的是,这个愿望一直到前两年该网倒闭,好像也没有实现。 现在的微信、 知乎 、 头条 等等倒是都开发出了相对智能的编辑器,而且还养活了一堆类似于秀米之类的周边,专门做编辑器。但是回头来看,这些所见即所得的编辑器,有的时候限制也很多,其实,还是能够自己会一些代码,可能更方便些吧。 人总是这么纠结。 ​

重庆人民欢迎我

天气依然燥热,下班回家,想到明后两天可以睡懒觉,顿觉浑身是劲,把屋子从厨房到卧室、从桌子到地面完完整整的打扫了一遍……,坐在沙发上看着亮堂堂的屋子,正在自鸣得意,突然电话响了—— 接起来是一个女声:“老师,你好!”。在我发愣的瞬间,对方连珠炮似的说明了来意,原来是重庆市做的一个电话调查,接下来便是一系列关于重庆的问题,诸如我是否知道重庆是个直辖市、我去没去过重庆、我认为重庆最大的变化是什么……。其中最让我长知识的是终于知道重庆成立直辖市快十周年了;最让我无奈的问题是问我重庆变化最大的是什么,给了四个选项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“品牌推广”,电话都打到北京来了,推广能力多强;最吓人的是最后一个问题,问我是否有机会去重庆投资@#@¥%…… 现在的政府也学会了商业公关的套路,用调查的数据来说话。可想而知,在不久之后,重庆成立直辖市十周年的庆典上,肯定会出现一个全国调查的数据统计,表明重庆在全国人民的心目当中变得如何如何。我不排斥这样的宣传,只是觉得重庆人民的口碑应该比全国人民的评价来得更实在、更有分量。

像剧作家一样思考

晚上不用干活儿,闲来翻电脑的硬盘,把《撞车》拿出来又看了几段。依然是当初看时那种难以言表的感觉,事与事、人与人纠缠在一起,无所谓好人坏人,更无法理出一个明细的脉络。而也正是这种感觉,才最接近真实。 回想当年上编剧课的时候,每个人要交一份剧本大纲。自己编的是一个跨越时空的故事——让一个现代的成功人士一不小心回到古代,与庄子相遇……,并说这个剧本的意义就在于用古代的哲学来疗慰现代人的心灵。现在想想,那不是剧作课的作业,而是哲学课的花絮。因为剧本不应该来源于一种理念或思想,它应该从生活提炼。可笑的是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当初所犯的无知的错误,却一再为很多专职编剧所重复。 在书店买过一本法国电影教材,叫《剧作练习》,毕业时被老孙带到贵州去了。里面的内容自己可能也没有看全,只是对其中的一段印象深刻。似乎是说一个剧作家基本功的练习应该是这样的:在临街的咖啡厅,选择一个靠窗的座位,要杯咖啡坐上一整天,想像街角的艺人和过路者的故事……。一个剧本的诞生应该是不带任何是非判断的,因为生活本身就是超乎善恶的。剧作家的本能应该是观察和感知。在一个真正的剧作家的眼中,不应该有任何符号化的人,每个人都是鲜活而复杂的,都是有故事的。 像剧作家一样思考,就不会随意下判断,更不会给某个人或某群人贴上不变的标签。他眼中的一切都是鲜活的、生动的。一颦一笑皆是故事,一草一木莫非文章。如此,活着才有味道。道学家眼中的世界只有善恶、商人的眼中只有贫富……,只有剧作家能够超乎这些框框之外,去接近生活最本真的那部分。就如一位高僧所说:"常人皆道事碍理、境碍心,却不知是理碍事、心碍境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