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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……

关于天气,本来已经将厚实的毛衣和外衣都塞到了柜子的角落里,等有心情的时候一起洗了。没想到昨天的一场雨,让气温骤降。把衣服翻出来的时候,不知道该庆幸还没洗呢,还是后悔没早点洗。

关于谈资,随着奥运临近,能挂上的和靠不上的都要来查一脚。值班闲的时候,翻水木的帖子,见到有人如是说“不要太高估DL了,打砸抢的没准是股民或者房奴呢”……。回家路上,见到两个小孩儿像两只蝴蝶一样在前面蹦来蹦去,同时用清脆的声音问他们的妈妈——“奥运火炬是哪天点着的啊?”一件事,有人当成工具、有人当成工程,而对大多数人来说,可能就是谈资和记忆。

关于心情,前一段很惶惑,就像《Friend》里面的莫妮卡,本来兴致勃勃的去找钱德勒晨练,被钱德勒的一句话跟问的垂头丧气——“别忘了,你还没找到工作呢”——我也一样,本来正傻乐呵呢,突然被人提醒“你还没买房子呢”。于是,翻箱倒柜,全家总动员,发现在坚挺的房价面前,自己是如此的渺小,那“幸福”的许诺仿佛与你只有一步之遥,可那几个零挖出来的沟却是如此深邃,令人两股战战。

关于工作,修炼尚在进行时。毕业出来,想当然的有很多的“应该如此”,工作告诉你,应该的并不如此,你要考虑的不过是接受越来越多的“原来如此”。一直不怀疑自己的能力,但也一直担心自己的心态。在这里死撑,也就是想看看能把心态磨练到什么程度。能在这里把该看透的看透了,该磨该练的都收拾了,再跳的时候,也就会顺畅很多。如今刚刚修炼到第一层——面对无理的要求,口里“一定尽力解决”,心里打定主意不干,脑子琢磨托词怎么说……

关于爱好,任何兴趣都是有周期的,摄影的热情明显没有以前强烈,但幸运的是:它还没有消失的趋势。照片应该最能反映当时的心境,看看去年的照片,对比现在的,所经历的惶惑和烦躁在上面一览无余。坚持下去,若干年后,他们或者比文字更能记录我的心绪。

关于日子,不好不坏不高不低中规中矩普普通通,往前过着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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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一点代码还是挺重要的

最近在弄一个公众号,发现刚刚参加工作,做网络编辑的 噩梦 又出现了。 记得第一份工作是在某报下面的 报网 做编辑,主要工作就是「复制」、「粘贴」各种新闻,而每天要面对的,就是多媒体编辑器。 作为一家偏互联网的团队,在当时的标准配置是这么三组: 编辑组 开发组 美工组 而三组之间吵架的核心往往就是: 谁应该切图? —— 美工 vs 开发 编辑应该会代码吗? —— 编辑 vs 开发 在当时的编辑们看来: 任何涉及到 乱七八糟的非读者阅读的内容的代码类的东西,都应该是开发组做的! 因为编辑是对内容和文字负责的! 所以,我们一直在要求开发组把开源的多媒体编辑器,改造的像微软的 word 一样智能。 可惜的是,这个愿望一直到前两年该网倒闭,好像也没有实现。 现在的微信、 知乎 、 头条 等等倒是都开发出了相对智能的编辑器,而且还养活了一堆类似于秀米之类的周边,专门做编辑器。但是回头来看,这些所见即所得的编辑器,有的时候限制也很多,其实,还是能够自己会一些代码,可能更方便些吧。 人总是这么纠结。 ​

重庆人民欢迎我

天气依然燥热,下班回家,想到明后两天可以睡懒觉,顿觉浑身是劲,把屋子从厨房到卧室、从桌子到地面完完整整的打扫了一遍……,坐在沙发上看着亮堂堂的屋子,正在自鸣得意,突然电话响了—— 接起来是一个女声:“老师,你好!”。在我发愣的瞬间,对方连珠炮似的说明了来意,原来是重庆市做的一个电话调查,接下来便是一系列关于重庆的问题,诸如我是否知道重庆是个直辖市、我去没去过重庆、我认为重庆最大的变化是什么……。其中最让我长知识的是终于知道重庆成立直辖市快十周年了;最让我无奈的问题是问我重庆变化最大的是什么,给了四个选项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“品牌推广”,电话都打到北京来了,推广能力多强;最吓人的是最后一个问题,问我是否有机会去重庆投资@#@¥%…… 现在的政府也学会了商业公关的套路,用调查的数据来说话。可想而知,在不久之后,重庆成立直辖市十周年的庆典上,肯定会出现一个全国调查的数据统计,表明重庆在全国人民的心目当中变得如何如何。我不排斥这样的宣传,只是觉得重庆人民的口碑应该比全国人民的评价来得更实在、更有分量。

像剧作家一样思考

晚上不用干活儿,闲来翻电脑的硬盘,把《撞车》拿出来又看了几段。依然是当初看时那种难以言表的感觉,事与事、人与人纠缠在一起,无所谓好人坏人,更无法理出一个明细的脉络。而也正是这种感觉,才最接近真实。 回想当年上编剧课的时候,每个人要交一份剧本大纲。自己编的是一个跨越时空的故事——让一个现代的成功人士一不小心回到古代,与庄子相遇……,并说这个剧本的意义就在于用古代的哲学来疗慰现代人的心灵。现在想想,那不是剧作课的作业,而是哲学课的花絮。因为剧本不应该来源于一种理念或思想,它应该从生活提炼。可笑的是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当初所犯的无知的错误,却一再为很多专职编剧所重复。 在书店买过一本法国电影教材,叫《剧作练习》,毕业时被老孙带到贵州去了。里面的内容自己可能也没有看全,只是对其中的一段印象深刻。似乎是说一个剧作家基本功的练习应该是这样的:在临街的咖啡厅,选择一个靠窗的座位,要杯咖啡坐上一整天,想像街角的艺人和过路者的故事……。一个剧本的诞生应该是不带任何是非判断的,因为生活本身就是超乎善恶的。剧作家的本能应该是观察和感知。在一个真正的剧作家的眼中,不应该有任何符号化的人,每个人都是鲜活而复杂的,都是有故事的。 像剧作家一样思考,就不会随意下判断,更不会给某个人或某群人贴上不变的标签。他眼中的一切都是鲜活的、生动的。一颦一笑皆是故事,一草一木莫非文章。如此,活着才有味道。道学家眼中的世界只有善恶、商人的眼中只有贫富……,只有剧作家能够超乎这些框框之外,去接近生活最本真的那部分。就如一位高僧所说:"常人皆道事碍理、境碍心,却不知是理碍事、心碍境"。